了,再也不可能多爱一丁点儿了,可现在才发现不是的,每多过一天爱又会滋长一分。
兜兜出生以后赵迪很少出差,实在避不掉也是快去快回,这次一个项目在海外做了快两个月,他都快得相思病了。想的厉害的时候磨着宋文逸电话里做了一次,宋文逸都射了半天了他还是出不来。这些年赵迪口味被养的很刁,习惯了媳妇儿温热的喉舌和紧致的肠/道,他对自己的右手非常不满。宋文逸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难受:“还出不来?”
”嗯!”
”那怎么办?”
”媳妇儿你再叫的骚一点。”
”。。。。。。”
后来宋文逸叫的基本上像一只误食**的野猫了,赵迪才射出来了。出来以后也不好受,皮都磨破了一层火辣辣地疼。宋文逸在电话那头偷笑,把赵迪气的骂:“你还笑!欠操是吧?!”宋文逸的嗓音因为长时间学猫叫而有点沙哑:“是啊,就是欠操,你现在就来**吧。”听到这句话赵迪几乎立马又硬了,这个老男人,越来越妖了!
这笔账他记着呢,在机场看到宋文逸非常直白的用眼神说了出来,宋文逸毫无招架之力。两个月没见赵迪了,他也想,看着赵迪雄姿英发的出现在安检口的时候他的腿就有点软了,坐在车里赵迪有意无意地挨蹭到他,宋文逸几乎半勃了。赵迪一定看出来了,眼神内容丰富,宋文逸臊得一路看着窗外, 40的人了,还在这方面这么没有自制力!
两岁多的孩子正是最好玩的时候,开始学着用完整的句子表达童真的观点,在路上兜兜就缠着赵迪说话,daddy不在的时候又交了什么好朋友啦,又吃了什么好吃的啦,哇啦哇啦的,宋文逸又坐在旁边含情脉脉的。赵迪心里那个暖,老婆孩子热炕头,齐了!
一晚上兜兜都兴奋的不行,早就过了睡觉时间还赖在赵迪和宋文逸床上不肯回去。赵迪威逼利诱都不好使,实在不行只能动粗,抱起孩子就要强行让保姆带去睡觉。兜兜死命搂着赵迪的脖子不撒手,两截儿嫩藕似的小腿儿来回蹬:“daddy不要赶我走,我想dddy好久都不回家了。。。”说着小眼泪就滴下来,也不扭了,靠在赵迪脖子上抽抽噎噎地哭。别说赵迪,保姆都不忍心了,宋文逸说:“你不在的时候天天dddy短的,什么好吃的都要给你留一块儿。今天要不就让他跟我们睡吧。”说着看看赵迪,脸有点红,低声说:“孩子睡得沉。”
赵迪看孩子哭了心也化了,拿手指点着兜兜的鼻尖说:“既然爸爸都说了,今天就跟daddy睡,只有今天一天哦。”兜兜脸上还挂着眼泪呢,马上就欢呼起来。躺在床上也不消停,让赵迪把腿曲起来他坐在赵迪的肚子上“骑马马”,把在宋文逸新教的几首儿歌都唱了一遍,并确认赵迪学会了才实在熬不住不情不愿地睡着了。
赵迪轻手轻脚地把兜兜抱起来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回来卧室宋文逸正好洗澡出来,看床上空空的问:“兜兜抱过去了?一会儿醒了不见你又该闹了。”赵迪一把把宋文逸打横抱起来往床上送,把宋文逸的耳郭都含到嘴里情/色地吮‘吸,啧啧作响的声音直接撞击他的耳膜,格外刺激:“他再不走他爹地该闹了。”
宋文逸搂着赵迪的脖子,把他也拉到床上,点水蜻蜓般轻吻他的嘴唇,含水的眼睛露骨的望着他,眉梢眼角的每一根皱纹都在笑,像只发/情的狐狸精。赵迪心跳快得像擂鼓,哼了一声找死就饿狼一样狠狠吻住宋文逸满口腔扫荡,一手探下去握住老男人已经站立的阴/茎不轻不重地套/弄。
宋文逸厄的一声,很快失去了专心接吻的能力,拧着眉自顾张着嘴喘息。赵迪爱死他这个样子了,低下去,从他的膝盖开始慢慢亲吻,轻咬他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就是不碰该碰的地方。宋文逸知道赵迪使坏,憋了一会实在不行了,胡乱扭着腰肢哼唧,语不成句地哀求:“赵迪,我要,给我。。。”
赵迪终于满意了,一口含住宋文逸流着泪的柱体,被那种熟悉的微腥的味道激得一抖,贪恋地舔吸,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好像真的要把那一根吃下去。
龟/头被舌头舔吸的快/感太强烈,双头聚会刺激的宋文逸像虾米一样难耐地扭动,缠在赵迪肩头的双腿不住磨蹭,绞住赵迪的脖子把东西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喘/息渐渐变成叫喊。赵迪被勾得要爆了,可还是忍着完全**的阴/茎不管,专心至志的伺候老婆。
宋文逸到底还是心疼男人,神志不清了也不忘了赵迪的性/福,闭着眼睛凭感觉伸手摸索,一下就找准位置握住了赵迪轻微搏动的东西。宋文逸轻轻地抚摸,触感像丝绸包裹着热铁。他爱不释手,心里的喜欢关不住地溢出来,弯过身体去吃到嘴里,贪得无厌的往里吞,用反射性收缩的深/喉夹击赵迪的龟/头。
赵迪一下脱力,侧倒到床上,6/9的姿势最方便以牙还牙,他报复似的发狠攻击宋文逸的脆弱,不甘示弱地一记接一记的深/喉,把宋文逸加诸给他的十倍奉还。
过了一会儿宋文逸就顶不住了,他一边把赵迪吐出来一边拉他的胳膊催促:“快,快进去。”快十年的相知相爱,现在宋文逸对于性/事早已不再羞涩,想要什么会直白的要求,引发赵迪的疾风暴雨。不过这次赵迪直起身体没动。
两个月没有亲近,他当然想进去想疯了,但是夫夫生活里承受的一方用的器官毕竟不是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