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侯此次前来还带了随行御医,不如就请御医先来看看,单将军觉得如何?”苏佑霖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语太过犀利,毕竟论官位他此行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随行参军,还是他不顾所有人反对非要跟过来、向皇上讨来的。

他是想最后再争取一次。

但一到这里就得罪了姜钦身边儿的副将,实在是不智之举。他也是在看见顾言之依旧伴在姜钦身边,风致如一仿佛不曾有什么变化时,急火攻心。

单俊平自然不能说不,他又看向了顾言之。

顾言之说:“看就看吧,小侯爷有心了。”

之前在姜钦那里接连碰壁也让苏佑霖稍稍反省了下自己,三年的时光过去,他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眼见自己提出让太医看看的时候单俊平还要当先看向顾言之,以眼神询问他,苏佑霖心中不禁一阵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他冷眼看了一眼顾言之,抬抬手,招呼随行侍卫将御医请进来。

可御医看过以后得出的结论也与顾言之他们先前所说的别无二致,同样说不出将军缘何会突然昏迷不醒。

苏佑霖冷下脸来,面色不善道:“那御医觉得,殿下这样可是中了蛊或是中了什么邪术?”

“这个……”御医觑着小侯爷的表情,捏捏胡子道:“也不是不可能……”

“那便给本侯去把方圆百里所有有名的,擅长巫蛊之术的人都找来!”苏佑霖吩咐自己的属下道。

“回禀小侯爷,这样的人下官已经请了几位,还在路上,很快就会……”

“殿下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而犹不得医,单将军,日后料理殿下身体的事情还是交给本侯来办吧。”苏佑霖打断了他。

单俊平无法,只得任由他派人出去找人。

顾言之仍旧站在一边微垂着眼眸,不置一词。

第二日,被苏佑霖派出去的人便回来了,说是请回来两个人,一个巫医一个蛊婆,在当地都颇有些名声和威望,也许可以让他们给将军试一试。

“好啊。”苏佑霖袖子一挥,“那便叫他们过来。”

将军可能被巫蛊之术迷害的事并不适宜声张,所以那两个人是被悄悄带进姜钦帐中的,只有单俊平和几个亲信武将在旁陪同。

姜钦帐内,进来的是一对面容都十分沧桑的男女,身影微驼,脸上都满是沟壑,皆穿戴样式奇异的服饰,目光很凶,看起来倒很像附近一带的巫医。

这两个人进帐以后并不靠近姜钦,而是要了姜钦的生辰八字,在帐中掏出一些随身携带的器具,并用矮桌充当灵台,点燃随身携带的香烛。接着又唱又跳,口中念念有词,又听不清是在念叨些什么东西。

单俊平不动声色地在旁边看着,总觉得小侯爷找回的这两个人不靠谱,担心出什么意外。

只见那男子手持一柄木剑,女子则掏出了一个剔透的琉璃瓶,从瓶中放出了一只胖乎乎的r_ou_虫子,随后那念念叨叨的男子一挥手中木剑,剑尖直劈桌上烛台的焰心,接着木剑直指向前,他整个人便像不受控制一般被木剑带着转了个弯。

剑尖所指的方向划过屋中的每一个人,最后稳稳地指向顾言之,不动了。与此同时那被放出来后一阵晕头转向的r_ou_虫也向着顾言之的方向奔了过去,蛊婆眼睛一瞪,巫医口中一喝,烟雾散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顾言之身上。

“启禀侯爷,此乃牵情蛊的子虫,单独养在外面便会自动寻找靠近母虫,这位先生身上……”

“他身上气息不对,恐有邪术。”

须臾间r_ou_虫已经快要爬至顾言之的脚下,但他依旧表情淡漠,更是对这蛊婆的话恍若未闻。

“你是说……”苏佑霖却是煞有介事地跳开了,远离顾言之道:“他身上有母虫?”

“牵情蛊的子虫对母虫极为依赖,若放进人身,则会令携带子虫之人对身怀母虫之人心生情愫,念念不忘。”老妪嘶哑的声音响起,透着邪恶和不怀好意:“但可能会因控制不当令中蛊者昏迷不醒,这时候只要杀了母虫便可……”

“来人!把这个试图下蛊谋害将军的人给我拖下去!不,就地正法!”苏佑霖对自己的近卫喊到。

单俊平和几个武将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将军昏迷不醒与顾先生无关,小侯爷怎可凭借这不知哪里来的神婆术士就轻易取人性命!”

他们倒是看明白了,自昨日开始苏佑霖搞出这么多事情出来,无非就是想趁将军昏迷之际除掉顾先生!他们已经早就提前安排好了,甚至连诬陷人的手法都这么粗劣!

又要害了先生的性命,又要令先生背负杀夫之名,这是何等的y-in险歹毒!

苏佑霖似乎早就料到单俊平他们不会将顾言之轻易交出来,以手一指立于原地淡然处之的顾言之:“若延误了给殿下治病,你们可能担待得起!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死!”

单俊平刚想再说,顾言之已经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他平静地牵起嘴角,模样看起来依旧从容淡然。

这个时候一只胖乎乎的鸟从帐外飞了进来,“吱”地一声盘旋着向顾言之的方向飞了过去,一看便看见地上不住蠕动的大胖虫子,随即一个俯冲下去,张嘴便讲那只虫子给吃了进去。

吱吱虽然肥胖,但向来身法敏捷,方才那一招俨然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啊!”蛊婆尖叫了一声,一捂胸口便晕了过去,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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