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浩表情有几分诧异。

“在我看来,这刀就是你的福星,它帮你渡过了好几次难关,也是另一个人对你的最大善意,你不仅应该带着,还应该好好带着。再说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哪能没有害怕的东西。但害怕可以,不能被它控制。”

花锦浩似有触动,忽地一笑,“我应该早点跟你熟识起来才好。为什么会眼睁睁浪费这么多年。太蠢了。”

“现在熟识也不迟,刚刚好。我说过,有什么过去不去的我陪你一起,不急,咱们慢慢来。”

花锦浩微微点头。

“我知道你不想我再见陈海昌,你觉得上次的事会让我有y-in影。但如果这是我必须要去克服的,那就必须由我自己来。我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我不是逞强,因为有你在,我并不恐惧。”

花锦浩说完,探过身将额头抵在王达厉的额头上,近距离看他。“你会帮我的,对吗?”

感情这人绕这么远路,最终的主意还在这里。王达厉心底哀叹,这人跟自己处久了,也学坏了。

许老三没了。事情发生得很突然,突然到让人一丝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那辆疯狂逃窜的车子爆燃着冲进河里,追袭的众人还茫茫然似在梦中。

原来这人一直藏匿在h省,从来就没有走出去过一步。据总帮追袭回来的人报告,这人一直蜗居在一处民宅,似是在等什么人,然而久等不到,这才露出马脚。

按理但凡是道上混的人都明白,狡兔三窟,这么傻缺的举动,要么是许老三脑子突然进水,要么就是他等的那个人很重要,让他不能随意离开。

总帮的人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开始在郊外的这条河里打捞。但h省近来普降暴雨,河水上涨,水流湍急,哪里还找得到尸身的半点痕迹。

“等等吧,等天放晴,到下游找找,指不定就浮上来了。走走走,收工!”

堂堂一门大佬,死得连点水花也没ji-an起来,甚至连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惊动就被悄没声息地抹掉了。也许有人悲愤、也有人恸哭,但对于一个死人而言,都不重要了。

王烁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准备好好放松一下。谁知一会儿就有下属来报,有位客人闹着要点这里最好的调教师k,而刚好今天k没空,来人便在底下闹得不可开交。

王烁跟着下去,看到来人也忍不住要摇脑袋。

他想自己的八字一定跟这位许大少爷犯冲,不然他好好地开自家的店,怎么老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位腥风血雨的大少爷大驾光临?

“我说要南柯最资深的s王总告诉我没有。既然如此,那不如王总你自己来好了。你既然有本事开这家店,自己总得有两把刷子,不然岂不是自砸招牌?”

许竞晖说这话时已经呷着红酒,翘着腿坐在他办公室里。

王烁看着墙上的挂钟,心想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自家老大怎么还不来收这只妖孽。不过另一方面他还是挺佩服这位许少爷的。如今上至嘉丰总帮,下至第一分堂,甚至连四海帮都在全城搜剿这位少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避人耳目偷偷溜到这儿来的。

而且不要怪他王烁爱说大实话,算起来这人目前绝对算得上是四面楚歌吧?怎么还能摆出幅这么体面的样子逍遥作乐?

王烁没打算接许竞晖的腔,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好这个人等自己老大上门。其他旁枝末页的事非,还是不要多生才好。

对上只锯嘴葫芦,许竞晖显然也提不起兴致。实际上,他有点不耐烦。他跑到南柯来,也自然不是为了寻什么快活。

花锦浩来得不早不晚,刚好在许竟晖即将暴走的边缘,王烁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消失。

许竟晖从长长的额发间抬起那双猫似的眼睛看着花锦浩,讳莫如深。

,头一次在这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我是一类人。不知道我看没看错?”

“我以为许少爷来第一分堂是来打听你父亲的遗体的。”

许竟晖听了这话瞪着花锦浩看了一阵,眼底略带着酒醉后的红。良久才道,“你们找到尸体了?”

“一部分。”

许竟晖深吸一口气,眼睛看似更红了。就在花锦浩以为他要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对方忽然转了个弯。

“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好打听的。要不这,咱们也不来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相互都坦诚一点,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这人就有个毛病,心心念念的东西不吃到嘴里总是不甘心。要不你把王哥让给我,你们第一分堂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样?”

花锦浩也不着恼,“许少爷就这么笃定我们第一分堂有求于你?”

“你们龙哥还在嘉丰总帮扣着,别说你们一点都不想救他。”

“许少爷这话我不懂。龙哥再怎么也是嘉丰的人,他是顾念旧情替许老三说过几句话,但如今许老三人都死了,难道总帮还非要揪着他不放?还是说许少爷心里清楚,许老三并不是藏在嘉丰总帮的那颗毒瘤?”

何必顾左右而言他,你只说愿不愿意跟我做这个交易?”

花锦浩摇头,“龙哥我们是想救,但以许少爷目前的处境,只怕左右不了总帮那边的大局。你一来就提这么个根本不可能成的交易,只怕也就是为着面子逞逞嘴巴上的快活而已。不如大家都坦白一点,做点能成的交易?”

许竟晖表情有点挂不住。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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