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厉心头有股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对花锦浩,更对那个让他变得如此病态的人。他得让这个人记住自己,记住是谁给了他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单手扣住撑在胸口的双手,往上压过花锦浩的头顶,本还留有缝隙的两句身体终于密实地贴到了一起。

抓住了膝弯的那条腿几乎被他折到了花锦浩的胸口。王达厉沉下腰,碾磨着往那处窄道里压迫推进,不顾那里层层软r_ou_绞索着阻挠。

花锦浩疼得脸色惨白,却只能毫无办法地承受。

胀,难受,而柱体偶尔摩擦过腺体时,又在难耐中带来要命的酥麻刺激。两相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人逼疯。

花锦浩拧动着手腕,汗水从全身的毛孔竞相往外钻。身体是抗拒的,却又是渴望的。渴望更深刻更鲜活的占有,渴望能有个坦然顺从的最终归处。

“王达厉……”未尽的话语背后是无声的诉求,从疼痛的间隙里艰难地冒出来。想抗拒这个人,却很矛盾地更想获取这个人。只有这人能解自己的饥渴,给他想要的一切,也只有这个人带来的一切,能让他从内而外地顺服、接受。

“嗯?”王达厉应着,低头啃着花锦浩些微泛白的嘴唇,下`身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开拓中尽数没入。

两人都是一身大汗,相对着用力喘气。

“咬这么紧,老子要断了。”王达厉咬着牙吸气投诉,下头却截然相反,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c-h-a。

他那里尺寸惊人,那么小小的一处窄道,要吃下来绝不容易。但他就是不想让这人缓过来。一边动作,还一边握住花锦浩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在手心里来回折腾。

对方苦苦忍耐的表情格外动人,仿佛能激起他血液里所有疯狂。王达厉想,要么是自己真有虐待倾向,要么就是这人生就一副欠虐的体质。要不然为什么会如此癫狂。每听到那人一声压抑的低呼,就恨不能深深钉进对方的身体,再不出来。

相接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黏糊糊地s-hi了起来,几番来回,迅速弄s-hi了下面的座椅,手中的器官也渐次硬了起来。

“爽了?”

花锦浩正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听到这话,愤愤地挣了一下。王达厉便摆开架势大肆征伐,弄得整个车身都跟着一齐颤抖,也换来更清晰悠长的呻吟。

车厢内很快就弥漫出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地方太小,两人都没有太多发挥的空间,便只能紧密地贴在一起,绞缠着对方,无处可躲,也无法可躲。

等到一切喧嚣归于静止,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黏糊糊贴在一块儿。树林里风声呜呦刮过,掀去夏日傍晚最后一丝炎热。

花锦浩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药效早就已经发散完全,所有的倦怠全来自于体力的透支以及对方全无节制的需索。

也不知道中了药的是谁,期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被人弄死过去。那种蛮横的压制与掠夺,即使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也抵消不了半分。身体翻来覆去不知被这人贯穿了多少回,灼热的体液更是毫不客气地s,he进身体深处,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乐此不疲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反复标记自己的雌兽。

王达厉光着膀子坐起来,条件有限,只能找毛巾蘸着水给人大致清理一下。

“肿了,不会出问题吧?”

做的时候一马平川意兴风发,做完了才意识到自己乃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见到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王达厉难免心口颤悠悠地发慌。

花锦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皱着眉背过去就想睡。

王达厉瞧着那片光溜白`皙的裸背,底下支楞着又有要起来的架势。忍不住也要骂自己一声qín_shòu。

他扯过车上备用的毯子给花锦浩盖上,轻声道,“睡吧。”

这话如有魔力,花锦浩眼皮子一粘,迅速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异常的深入和香甜。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家里。

手上的烫伤已经仔细处理过,包扎得很严实,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只是整个腰身都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软,后头也怪怪的不大舒服。

房间里一丝外人的气息也没有。花锦浩又环视了一周,终于确定以及肯定王达厉并不在此。

莫名地,失落感竟率先一步抢占高地,堵得人不舒服。到了现在,他也不可能再自欺欺人地一口咬定自己对那个人没有一点依赖和期望了。

半坐起身,牵扯到被折腾过度的地方,立即辐s,he开一阵令人牙酸的痛。

花锦浩看着住了好几年的公寓,头一次觉得这种冷色调的装修很讨人厌,孤零零坐在这里,简直就像被人丢进了外太空。

一偏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水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厨房里热着汤,陈姨帮忙做。我外出办点事,很快回来。”

这人的字跟他的人一样粗犷豪迈,小小的一页便签差点容不下那么短短一行字。

可偏偏就是这么张字条,让花锦浩忍不住又多看了两遍,仿佛想要藉此确认言语背后的内容,找出让自己安心的讯号。

花锦浩也知道自己心态不对。兴许一切进展得太快他还不能完全适应,总害怕发生什么变量。到现在他还有点不大敢置信自己跟王达厉这么快就走过了摸索阶段,进入到最实质性的关系里。

他没有经营感情的经验,更害怕过往的经历让他昨天的表现在王达厉眼里十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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