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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衣服穿是么?!那就别穿啊!”
宇文陵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边将他的腿大大地分开。
“……宇文陵,你放手!”
“敢直呼朕名字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
谭落诗愣了一下,恢复了理智,不敢吭声了,继续徒劳地反抗,他虽然没傅西流那么文弱,但对上宇文陵还是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挣扎终于惹毛了宇文陵,宇文陵凶狠地威胁道:“再动一下我杀了你!”
谭落诗立马不动弹了,惊慌地看着他,宇文陵恶狠狠道:“我知道你花样多!你继续算计啊!看看是你的心眼多还是我的刀快!”
谭落诗咬唇,心想不能惹他,态度也软了下来,柔声求饶道:“陛下,是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回答他的是宇文陵簌簌的脱衣声,谭落诗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跪了起来恳求道:“至少别在今天行吗?”
宇文陵讥讽地冷笑,“你都能给我下药了就不敢承担后果了?这个时候你让我怎么忍?!”
谭落诗再次让了一步,“我帮你……帮你弄出来,你放过我行吗?”
“不行!”宇文陵毫不让步,越看他越是气得牙痒痒,这次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不行!?
☆、第十五章:看落花簌簌成诗
——宇文陵:且策马,千军深处我再走一遭
谭落诗眼里真有些被逼的无可奈何,犹豫了一下,突然俯身将他下身硕大的坚挺含进嘴里,舌尖开始舔舐他的顶端。宇文陵身体僵了一下,马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的生活很单纯,从军以来也没什么空关注风月之事,南王从小把他管的很严,他也没什么机会开窍,对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平时算是个禁欲的。
这次他才知道原来性事可以这么欢愉,药效再一次控制了理智,宇文陵用力按住他的头,他的坚挺一直顶到喉咙。
谭落诗完全不是失了理智的宇文陵的对手,只能尽量地配合,任由宇文陵在自己嘴里chōu_chā,他甚至尝到了口中的腥气,知道喉咙定然是被捅破了。
宇文陵天生神勇,那玩意也大得吓人,谭落诗严重怀疑自己嘴角也被撑破了,又有些害怕要是这玩意捅到自己下面恐怕真要疼死。
谭落诗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久,都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口中的巨物抽搐了一下,丝毫没有怜惜地射入了他口中,他一时不察不小心咽了一口。
谭落诗都要被他呛死了,宇文陵还不肯拔出来。他挣扎不过最后被迫都咽了下去。
宇文陵停了一下,恢复了理智,看见他眼角微红,一脸被蹂躏过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再次气血上涌,谭落诗感觉口中的硕大再次抬头。
简直是qín_shòu啊!谭落诗不由地在心里叹气,他真是聪明
……反被聪明误!
就算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最后还为了保住贞操不得不乖乖地跪在床下给这位君王kǒu_jiāo,又在他口中泄了两次宇文陵才肯抽了出来。
谭落诗还想抱怨两句,结果瞄到宇文陵那种几乎要暴怒的眼神,严重怀疑要不是自己让步了他真能把自己干趴下,所以老实地选择了妥协。
谭落诗还在那战战兢兢跪着,心想他赶紧走吧,结果宇文陵又把他拎了起来扔到床上,谭落诗大惊失色,生怕他真的把自己干残了,赶紧求饶,“陛下饶命啊!”
没有想象中的残暴,身体被从后面抱住,环过他腰际的手握住他的下体,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捻着已经渗出粘液的顶端,谭落诗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因为惊吓褪去的情欲再次涌了。
宇文陵的手因为练武生了一层薄茧,在他下体上套弄的感觉让谭落诗忍不住身体发颤,要不是紧咬着嘴唇恐怕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大概是发泄过了,宇文陵的声音没有之前那样暴怒了,又恢复了之前的不耐烦,“你不是想见他吗?!闭上眼!”
谭落诗轻喘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眼前好像看见了寒临在冲他笑,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眩晕,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
“啊!……”
谭落诗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喘个不停,一想到寒卿的脸竟然就这样在他手上缴械了就觉得难为情。
宇文陵一只手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衣服上嫌弃地擦了擦,讥讽道:“人长得太白果然是那方面不行。”
“……是陛下神勇过人,臣当然自愧不如。”谭落诗嘴上奉承着,心想我那是正常,是你持久到有病了吧?!
宇文陵胳膊还紧搂着他,声音却冷得吓人,“朕该治你什么罪?!”
谭落诗马上惊醒了,想跪下求饶,却又被他按着动不了,只能战战兢兢道:“陛,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不行!这次不能轻易饶了你!”宇文陵的胳膊像铁一样紧紧地箍着他,声音又小了下去,“等明天非教训得你再不敢耍心眼为止……”
“陛下啊!陛下……陛下?”
谭落诗感觉到他靠在自己肩上,他悄悄地侧目借着窗外月光看着,宇文陵呼吸均匀,竟然已经睡着了。
谭落诗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松不开他的手只能给两人盖好被子,宇文陵的身体很烫,谭落诗严重怀疑他发烧了,不过他才没那么好心地替他担心,正好冬天冷,抱个暖炉也挺好的。
宇文陵就很惨了,先是浇了一盆的水,又纵欲过度,伤了精气,第二天果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