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

身下的壮汉满头大汗,微闭双眼,正在我身下承欢,一同承受的还有被ko的痛苦。

这一切,让我陷入了疯狂。

jī_jī还剩半根在外面的时候,乘他放松猛的捅到了底。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从他嘴里传来,又迅速被合上的嘴巴咽下。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直没有松开。

我的jī_jī在一片温热的腔道里被握得死死的,那柔嫩的gāng_mén微微的跳动着。

“宝贝……宝贝……对不住……了……我忍不住了……你太好了……真好……我要……操你……操……我要你……”

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全力的chōu_chā起来了。

我知道第一次的他承受不了这种疯狂,可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这具ròu_tǐ让我如痴如醉,他被攻击时的沉默和额头的汗珠,象春药一样刺激着我,让我停不下来。

从他身体的反应,我感觉得出来,他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可是他的jī_bā竟然从疼痛中苏醒,再次勃起了,硬绑绑的贴着肚子。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看着他紧闭的嘴唇,如此性感,我突然想要亲吻,可是俯身下去,却无法够到。于是抽出jī_bā,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背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从身后捅了进去。

我用整个身体感受着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里厚实的肌肉随着我的进攻,一下一下的紧缩。我一边操着,一边用右臂环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扳过来,脸儿贴着脸儿,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嘴角。

当我shè_jīng的时候,久久的不愿意从他的背上下来,他也安静的躺在我的身下,一抽一抽的gāng_mén感受着我的jī_bā慢慢的变小。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我的身下已经被我操射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和那些学生们的jīng_yè重重叠叠的染在一起

“我射的时候,跟你那天一样,两只手狠狠的按着他的肩膀,屁股疯狂的抽动。把jīng_yè喷到他肠道深处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儿虚脱,好象把灵魂都一古脑儿射出去了一样。”

听着我讲到最后,李师傅咂了咂嘴,仿佛很是回味一般。一边轻轻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的呷了口酒。自言自语似的说:

“啥时候能再操他一回啊。”

“行啊,不过他现在休假结束了,只有周未的时候,才可能回来一趟两趟的。平时我也见不到他。”

“真的?”李师傅的眼睛一下子放了光芒。

“当然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咋了,他就是愿意挨操,操几个小时都没够,我也愿意让他舒服。”

“那他哪天回来?”这家伙还真是急。

“还没定呢,他能回来就打电话了。对了,你不是有个小徒弟嘛,咋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嗨,你也不说你那老婆多馋人,没操过也就算了,操过了,谁能忘得了?再说,我那小徒弟,也不是天生挨操的,每次都挺受罪。我不让他操,他就在我大腿根那儿狂捅一气,嘿嘿,爷们着呢。”

“哈哈,你徒弟长啥模样啊?哪天叫他来一起喝酒吧。”

“成啊,黑黑的,跟你这么个个头,精壮精壮的。”李师傅连说带比划的给我描述了半天。

“哦,要真象你说的那样,下次我老婆回来,你可以带他过来。”

“真的?”李师傅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那是,不过得我先看看才能定,我知道老婆能接受啥样的。操他的人,必须得我们俩都看上才行。”

“成啊……那个……”

“想说什么?你直说啊。”这民工,肚子里藏不住话,一看就是有话想说不好开口。

“嗯,你还叫上次那些人?”

“啊哈,这啊!这次不叫了,省得你们放不开手脚。”

(六)[残冬]

山寺.

“邱芬!快过来看电视,老虎接受治疗了。”这些天,老虎伍兹的情妇队伍随着一场车祸越扯越长,据说人们的兴趣转移拯救了奥巴马。

也许奥巴马是高兴的,可我的妻子却了难过了好几天,对我报怨着,嫁个小老虎吧,竟然是个同性恋,崇拜个大老虎吧,竟然有这么多的丑闻,那些情妇也一个比一个骚情,一个比一个能添乱,伍兹选的都是什么人啊。

妻子端着一盏茶,风姿绰约的从餐厅走来,将茶放到我面前。长发一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妻子,我的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激与愧疚。我问过,已经是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守着我。她说:我们已经没有爱情了,可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峰哥去世以后,你的身体状态这么差,我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你。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不止是为了你,我心里也是平安喜乐。

如果说同志的妻子是天下最不幸的一群女人,那我的妻子绝对是当中最伟大的一个。

“春分……你说,峰哥会不会也是性瘾患者?”春分是我对妻子的昵称,高中时就这么乱叫,反正春分秋分都是她了——我的妻子邱芬。

“也许吧。”妻子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唉,即便当初知道峰哥是性瘾患者又有什么用?仍旧是不能得到人们的谅解,他的生命依然无法挽留……不愿再让妻子担心,我努力把自己凄凉的心情收拾起来。

“我想出去走走,过几天再回来……”伍兹的新闻结束后,我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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