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的眼神,林宸支起身子,用剑划开脊柱第五块和第六块直接的缝隙,挑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原石。

随意往后一扔,叫道:“报酬,接着。”

看着迅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幼童和熟悉的气息,龙君还有哪里不明白的,也不挣扎了,颓然躺在地上,认命道:“没想到是你。”

“我说过,你会死在我手上的。”

“你这个新靠山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啊。”

“再不靠谱也把你宰了,你这个废物中的废物。”

“你……”

“你什么你,当初和星君好的穿一条裤子,你再看看人家看看你,说你是废物你还有意见了。不过不要紧,我会让他来陪你的。”

“本君提醒你,别把话说太满了。”

“不劳您c,ao心。”

林宸只听到脑后传来一声脆响,却是东王公用纤细的小手硬生生将龙君整个喉骨打穿,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东王公嫌弃的抽出了手,没有理会在一旁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龙君,对林宸说道:“把你剑给我。”

“你要我剑做什么?”

“拆尸体。”

林宸看着那张被仇恨布满的小脸,心里头一次升起了赶紧找双生花的念头,心道:“你这种仇家遍布天下的还是赶紧从我闺女躯壳里出去吧,带坏了就不好办了。”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林宸将悟性往后一扔,道:“接着。”

东王公下意识的用单手去接,却被震推了两部,望着林宸一瘸一拐的背影,心里满是惊骇:“她的剑居然这么沉?”

地宫早就被砸的一片狼藉,林宸拖着残腿,在地上踩出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她没有理会在地上散落的珍宝重器,心无旁骛的往最里面进发。

西域,妖族第二大城市,焚星城。

一间富丽堂皇的宫室内,蟾口吐出缕缕青烟,廊下站着数十个容貌清秀的少女,垂手肃立,偌大的室内只能听见风铃悦耳的响声。

倏忽里间卧室传来一声慵懒的尾音,原本如同泥胎木偶般站着的侍女们就迅速的动了起来。脚步迅疾却无声,穿花蝴蝶般涌入了内室。

锦被下躺着一个少女,虽说巴掌大的j-i,ng致小脸上是一双不与身量相配的媚眼。只一眼,便能勾人心魄。

阿奇,现在应该叫林奇的少女伸了个懒腰问道:“我睡了几天了?”

侍奉的仆人将脸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恭敬答道:“回禀圣女,已是第十八天了。”

“哦,第十八天了啊。”林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受着两只耳朵传来的不同感觉,又一次陷入了纠结:“眼看血脉就要到第八阶了,到底该选择哪种血脉冲击比较好啊。”

不过她没有纠结多久,因为很快就有仆役前来禀报了:“禀圣女,圣子前来拜访。”

“这家伙,来的还真快。”林奇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很快的让仆役给自己换好了衣饰,赤着足就往大殿走去。从修罗场一路拼杀到现在,两人的感情自然与妖族寻常高层中的尔虞我诈不同。

就在林奇刚要蹦出宫室之际,“圣女……”一个小仆役跪在她的必经之路上,颤抖着开口。

被挡住去路的林奇有点不开心了:“怎么了?”

“鞋……”

这么一提醒,林奇就反应过来了。不情不愿的把鞋穿上了,否则要是让阿涉看见了,又得寻由头找她们的麻烦了。在修罗场待了这么些年,她自然很清楚下面的踩高捧低有多严重。只要阿涉不经意的提一句,明天就能在城外乱葬岗看见她的尸体了。罢了,主人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穿鞋就穿鞋。

不过林奇还是不太习惯穿鞋,她本身就是狐狸猫的血脉,穿鞋是怎么一回事嘛,赤着脚才舒服。都怪阿涉,杀气那么重,怎么劝都不听。

话虽这么说,林奇见到谢涉时还是将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唤道:“阿涉。”

黑衣劲装少年闻言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林奇一番道:“阿奇你舍得出关了?这一觉睡的有够久的。”

“阿涉你上次睡了一个月,连妖尊大人都惊动了,还有脸说我?”

少年冷脸上难得绽放了笑意,端起茶盏:“打住,不和你说这个,论打嘴仗这么些年我就没赢过你。”

“别和我说你来这就是为了喝茶。”

“自然是来看你。”谢涉闻言又皱起了眉,盯着林奇的耳朵道:“阿奇你还没想好吗?”

林奇摸了摸自己耳朵,一只是纯白的狐耳,一只是纯黑的猫耳,无奈道:“九尾天狐和九命猫妖怎么都不好选啊。”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让我这个拼死拼活才觉醒了吞天蟒血脉的人怎么办?”

“圣子大人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可愁死了。”

“别皱着眉头了,再好好想想吧,妖尊大人等着要结果呢。”

林奇不满道:“你再拿这个说事我就扔你出去啊。”

外人眼里的杀神,谢涉此刻毫无威严,连声应着:“好好好,怕了你了,你说不说就不说。这次来主要是和你说一件事,坠月城的双生花就要开了,咱们要代表妖尊大人去观礼。”

“什么时候?”

“两个月后。”

被视为妖尊接班人的谢涉很快就被事务给缠住了,向林奇告罪一声就扑入了文山会海中。留下林奇一个人在原地沉思,脸色y-in晴不定。

她这回这么晚醒来是有原因的,因为沉睡闭关中命星突然震动让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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