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个哼字?

是在装可爱的意思吗?

你很ㄜ心耶。

装什麼可爱阿!我再度抱怨。这次抱怨不在退伍,而是

他,仁翔!

「我们身体都给了彼此,就不能撒娇一下?」

他此刻嘴裡说的「身体给了彼此」,或许就是上週吃完打

退伍,他忽然出现在小港后的那一个夜晚吧。

那晚,我走出小港捷运口,背后乍现他的声音。

「不是说叫你到了小港要打电话给我吗?」

惊讶之后,我就坐上了他奔驰来的车离开了。

他再次踏入我家门,半夜裡的屋内,除了寂静就只剩寂静

了。

推开房门,前脚才刚进,后脚还留在门外,仁翔一把就推

了我进房间,拥入,怀中。

那是温暖的。

ㄟ!我爸妈睡隔壁啦。小声一点!我用气音的说。

他那身上的香味,淡了,不在是军中那股气息。

扑鼻而来的是五味杂陈的味道,那是夜市残存的痕跡,扰

味。

「你是不是在生气?」他问,他问的令我没著头绪。

我干麻生气?

「因為我女友突然的出现。」

我一听,我蹶起了嘴角,上扬,笑了。

我笑了。

如果我真的生气的话,我干麻还上你的车?

我应该学偶像剧那样掉头就走的。

还是现在要像琼瑶一样,轻打你胸口?

他大笑了起来「哈哈」,那声音割破了这寂静的夜梢。

ㄟ~我爸妈会被吵醒啦。他仍旧笑著。

这样的黑夜,又开始让彼此多了些化学变化。

仁翔一口大笑,停止了,他的停止是因為我的吻,轻放在

他笑开的唇上。

他闭上了笑,吻合著,唾液跟著开始分泌,也在彼此口裡

交织起。

如果说上帝赐给我们人类舌头是為了味蕾跟说话的道理,

那我寧愿选择此刻俩人缠绕的温柔及勇气。

我的双手伸进了他的外衣,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似漫步,

也似在散步,反正那都是浪漫的舞步。

那股令我讨厌的气味,阵阵的飘进我的鼻口腔内,不呛嘴

,但就是杂陈令我反胃。

游走的双手,褪下彼此间的外物,衣服、裤子。我们就在

这小夜灯的空间裡,赤裸裸的盯著彼此。

那样的灯火,打在铜体上,显得闪闪发光,格外诱人。

潮溼的双唇,晕染开来。

為什麼会有这麼安定的情绪;爱情到底是什麼东西?xìng_ài又

是什麼物品

肌肤之亲,表露无疑。

汗水夹杂著,彼此黏腻,那像蛋白黏著蛋黄一样浓烈,原

来那诗意叫缠绵情谊。

那尖挺的下体,顶进我的大腿之间。

我的吻,离开他的唇,像画一个圆,也像油刷一样,从耳

窝到双颈在慢慢的把rǔ_tóu舔进去舌窝。

慢慢的蹲下,那森林般的肚毛快被我吞噬侵略,直到把那

最坚硬的物体吞吐了进去,吸吮。

他喘息,他咿语。那是淫叫的源头,也是证明自己还活著

的开头。

麻痺是送给自己最好的证见,做爱是人类最根本的快乐。

「你想要吗?」他问。

什麼?

「以前都是我进去,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真的?

他转过身后,就在也没说话过。

那是我当兵这麼漫长裡,第一次进入,进入那柔软的肠管

裡。

温热在我的命脉下,滋长散出。

那是细菌都想多待的巢穴,那是爱。

我吐了唾线,那是前戏亲吻的口水,涂抹在他那厚实翘楚

的双臀峰深处内。

那是洞口,製造快乐的门口。

坚挺的我,慢慢的探进了,好紧实。

「天阿,也太痛了吧。」

「我以前都不知道被插是这麼难受的事。」

蠕动的下盘,让我浑身宛如梨花带雨的汗下,香甜。

其实当你习惯了,你会开始发热,感觉舒服。

「我以后会轻一点。」

那一夜,我们彼此熟悉夜黑,也开始属於黑夜。

「我们身体都给了彼此,就不能撒娇一下?」

他这样的说起,让我微笑了一下。

好吧,容许你这一次。他笑的更灿烂了些。

仁翔起了身,帮我整理起打包的行李。

那画面多麼美丽,眼前这个男生,这位异男,眼底下的我

,到底会是什麼?

我是重要的?

但不管如何,他眼下的温柔,也為我保留。

是心的寄托!

连上空盪盪的,第一波人潮啟程了。

一次少了一半的人数待隔日清早啟航著。

吃过饭的我们俩,洗了最后一次在军中的澡。

后晚,营长对连上讲了些鼓励,就提前关上今日的夜灯,

入睡了。

那熟悉的晚安曲再次唱起,在特别的今夜令我想热泪迎接

来临。

我多麼渴求这晚的梦境可以长一点,长到永远看不到隔日

的蓝天。

「你睡了没?」躺在同一张军床的仁翔问。

没。

「原来你也失眠。」

我们终将离开了,你会慌张吗?

「不会!」

「因為外面有我们的世界。」

那你会忘了我吗?

「不会!」

「你放心,我会等你退伍的。」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比较早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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