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白逸之还不算,现在又一连出了仨。

外面看热闹的也不是傻的,到时候不将掩月宗传成什么鸡鸣狗盗的帮派肯定不算完。这也就罢了,到时候白逸之的事情也不用解释了,原本只八成的人信也会变成十成。花弄月脑子又没残肯定不会就这事儿来兴师问罪,说不得还要咬碎了牙齿反倒将事情掩得严严实实的。

琴少主抽了抽嘴角,赞了一句,真狠!

过奖!白池笑眯眯的应了。

温言抬起爪子摸了摸白池的脑袋以示鼓励,后者依旧是那副眯着眼睛笑嘻嘻的模样,懒懒的说,其实这事也没费什么心思。

琴少主:

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瞧着眼睛得瑟的白池他不服气道,那要是费点心思,你还准备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现在分明已经所有的好处全占了好不。

白池懒洋洋的瞟了他一眼,才慢吞吞道,花儿可多着呢,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若是我没没算错,给你和温言炼的丹药是今天出炉才对吧,好似我也要了几颗废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相信眼前这几个人一定能听懂他的潜台词。

那四个小跟班嘴角直抽已经傻了。

就连琴少主,也被震了好半晌才感慨了一句,真黑!

如果那时候再进行这项计划,用的是他给的那些废丹做些手脚,相信那几个弟子也会照旧吃,但就这么一拖一换,却能轻易的把他们无尘岛也给扯进去。

简直妖孽到不是人。

尽管是常年跟着自家少主也不是蠢的,四位小跟班却还是让白池给震住了。怎么看上去温温和和的,内里的芯却黑成那样?

不过他们到底是见多识广,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

搁外面这四人全是精英弟子,往出一亮就让人很长脸面,说话做事倒也不会太过出格。但现在有两个人正凑在一起不知道研究什么,红衣女子则是站在一边负责给他们端茶倒水,至于吴丹?

这人简直完全没有形象,正蹲在一边眼巴巴的盯着白池瞧。

当真是有趣得紧。

略微眯了眯眼,白池招招手将人喊过来,说是听说其在炼丹上颇为有天赋,正好他也感兴趣便一起谈谈。

对方立即竖起汗毛。

实在是因为之前在同那三个掩月宗弟子说话时,白池也是这副表情这个语气,甚至看起来还没现在这么温和可亲。想想那三人的结果,吴丹吓得手都有些哆嗦,直到琴少主看不过去扫了他一眼这才好多了。

你怕什么?白池一脸不解,难不成我还能当着你家少主的面将你怎么着了不成?

吴丹一脸苦样,心说以前是肯定你不敢,但现在谁知道。君不见那仨名弟子是掩月宗的人么,他们大长老不也在么?

有些人实在凶残,让人不得不防。

但他毕竟也是嚣张了多年的人,尽管被白池这几天的作为整得有点儿悚,提起自己的本职炼丹来却是神彩飞扬的。一来二去的也忘了白池干得那些事儿,专心讨论起炼丹来,激动处还拍了桌子震得琴少主茶杯险些没拿稳。

温某人依旧那副冷冷的模样,只在看向白池时略微柔和一些。

琴少主实在看不下去,却因为大家凑在一起本就是等丹药炼成而没走,坐在一边慢吞吞的喝茶混时间。

白池与吴丹聊得份外开心,事实上这二人却是在交流信息。

白池一向自学,对很多相当系统的东西并没有师父教,这一方面吴丹却不同,自小被名师教导这时候很轻易的便能对他有所帮助。而后者被困在有限的知识里走不出来,缺乏创新,这方面白池便是高手了。

两人凑到一起简直是越谈越兴奋,到最后吴丹险些有种立马去炼一炉丹试试的冲动。

红衣女子看了看琴少主,见对方没有阻止的意向便没有说什么。身后本来在谈论炼器和符道的两人却是停了下来,担忧的看着这边,其中一人小声问,该不会,有什么虚假信息吧?万一被越指导越坏

另一个穿蓝衫的却是摇了摇头,应当不会。

吴丹那小子的胆量是咱们中间最小的,见识过刚刚敢胡乱介绍的三个掩月宗弟子的下场,他应该没胆子在这里胡诌乱讲。

他说得淡定,另一人却是嘴角直抽,我说的是那白池。

吴丹要真能耍了白池他们哪还需要担心,早就放三串鞭炮庆祝了,他这分明是怕那姓吴的让白某人给耍了。

却见那蓝衫人细想了一翻,摇了摇头反倒笑了。

白池那人看着是个难对付的,但其实却比很多人要更容易应付。想了想,他缓缓道,性子温和,缺乏yù_wàng,更没什么贪念和害人之心,虽然脑子好使善算计,但你若是不主动去得罪他,便不会反倒被算计得找不着北。

但要是不要命了主动上去招惹呵呵!!!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另外一人却是放了心。

跟着琴少主他们这些人到底也不是什么好鸟,像宗门内的长老也没少被他们戏耍,这不出宗门前还有一位黑着脸过来跟他们要枕头么。天知道那枕头其实就被藏在床底下,他们可没拿出屋门半步啊!

到底他们可不是什么乖宝宝,先前这人担心吴丹会耍小心思说假话也不是没道理的。

他们哪里知道,吴炼丹师非但没有说半句假话,而且字字真言半句废话没说。因着这份心思白池倒是对他极为满意,言语之间很多东西也不瞒着,将他自己琢磨出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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