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好喔。因为真在一起后,我就不肯再轻易放手了。今后即使你说你不再爱我了,我也许也无法像刚才自己说的那般好听,我也许不光会大哭大闹,甚至还会‘上吊’。就算这样,你也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上吊’一词虽吓人,但宋清眠始终带着微笑,更多的是为了突出一种夸张的假设。

颜暮羽没被吓倒,当即回道:“我当然愿意。因为之后若是你再跟我说你其实并不爱我,我会采取的做法也许也跟你设想的一样。‘没有得到之前的失去’跟‘得到之后的失去’本就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宋清眠笑意更浓,眉眼也彻底舒展开来。

她站起身,朝颜暮羽伸出双手:“你已经知道我心中木鱼的含义了吧。那这只木鱼,该物归原主了。”

颜暮羽当即起身,再度将桌上放好的木鱼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

将木鱼抬起轻轻放到宋清眠伸出的双手之上后,颜暮羽便抬头笑着问道:“所以我的那只绵羊呢?”

“当然也是物归原主了,我可不爱夺人所好。”宋清眠将接过木鱼的双手收了回去,“你先继续在座位上坐会儿,我去取来亲手交给你。”

说着,宋清眠就离开了座位,朝床头走去。

“诶诶!走慢点,别把‘我’摔着了!”

颜暮羽坐下后,见宋清眠捧着一只木鱼却步伐轻快,忍不住冲着宋清眠的背影调侃道。

宋清眠听到颜暮羽的调侃声后身形一顿,却没有转过身来,而是继续边走边用同样调侃的语气回道:“木鱼耐摔,摔两下也坏不了!”

“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因为‘你’可是瓷做的!”

“如果不是瓷做的,你也想拿来摔两下吗?”宋清眠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眯眼看着颜暮羽。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会格外小心呵护!”颜暮羽赔笑,“你快拿来给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颜暮羽话音刚落,宋清眠便沿着床沿,走到了放置小绵羊瓷器的床头柜前。

宋清眠先双手将手里的木鱼放到了床头柜空余的位置,再拿起瓷器用双手捧着走到了颜暮羽面前:“接过去,就是你的了。”

仿佛交换信物的神圣仪式,颜暮羽再次站起身,虔诚地从宋清眠手中接过了瓷器。

见颜暮羽接了过去,宋清眠抬头看了看挂钟的时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颜暮羽没想到宋清眠那么快就催着她离开,她们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心意相通,她心里实在不甘今天如此普通地结束。

于是她挤出笑容,讨好地问道:“清眠,我今晚能留在你宿舍吗?”

此时气氛轻松,两人又刚确定了关系,有些以前听上去尚算正常的话便突地变得意味深长。

宋清眠的表情瞬间怪异,半晌才挤出话来:“你…你最好别忘记我现在的实际年龄……”

颜暮羽笑容凝固,呆愣地眨了眨眼:“我只是想跟你多聊聊天…”

察觉是自己的思想走了岔路,宋清眠恼羞成怒:“聊天以后多的是机会!你赶紧回去吧!”

“那怎么行!我要是走了,你又失眠怎么办?”反应过来宋清眠误会了什么的颜暮羽,又恢复成了刚进门时的惫赖模样揶揄道,“这可是你说的,说我不在的话,你会感到心神不宁!为了你的睡眠,我只能牺牲自己陪你度过一晚了。”

“不用!我现在睡得着了!”

宋清眠羞得直接上手推起了颜暮羽的后背,企图把颜暮羽就这样推到门口。

宋清眠平时给人感觉宠辱不惊,温婉而优雅。所以此刻她异常又难得一见的可爱举动,反倒助长了颜暮羽的嚣张气焰。

于是颜暮羽假作顺从,顺着宋清眠的推动到达了前方的桌边。

到达桌边后,她立马发力站稳,迅速又不失谨慎地将手中捧着的瓷器放置到了桌子中间。下一秒,她快速转身,接住了因为惯性而扑到她怀里的宋清眠。

“你放开我!”宋清眠意识到自己被颜暮羽戏耍,红着脸拼命挣扎。

“不放!”颜暮羽拥得更紧了一些,声音却轻柔了下来,甚至带有一丝撒娇语气,“让我留下来嘛…我不会乱来的…只是不想今天就这么平常度过……”

颜暮羽眉眼浓秀、音色沉稳,实际外在条件并不输于大多数的成熟艺人。只是她的外在搭配她的性格着实有些浪费,舞台之下的她情绪起伏甚少,对人撒娇更是从未有过。

然而越是罕有的事物杀伤力越大,宋清眠听后霎时停止了挣扎,忸怩地回道:“如果明天早上碰到选管上来怎么办?”

每逢彩排跟公演,宿舍楼的录制设备便会全部停止。

但第二场公演刚结束,明天又有新的录制,选管们会在清晨前往相应楼层引导选手们分批前往录制现场;而员工电梯又正好在405外的拐弯处,宋清眠的担心不无道理。

颜暮羽却不以为意,见宋清眠似有妥协,她忙回道:“选管上来叫人不都有固定时间吗?我会比她们更早起床离开的。”

似乎不甘自己那么轻而易举就被说服,宋清眠小声嘟囔道:“偷偷摸摸的…好像做贼……”

然而再小声也是在颜暮羽耳边发出的声音,颜暮羽听后一笑:“本身也没有规定不能去其他宿舍留宿,不想做贼的话…那我们明早起床就把门敞开,等着选管进来吧。”

宋清眠急道:“不要!还是你一个人做贼好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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