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佐昊的身上。

在他耳边轻轻的呼气:「怎麽了?在想什麽?」

任佐昊摇了摇头,心生无奈……吴笙在这样子继续诱惑他的话,他可能就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了……

「老师,做好觉悟哦……」

他低喃。

放在跨下的手用力的按了按,察觉到对方的欲火有胀大的迹象,不帮他拉开裤链,反而还继续的用力按压、揉捏。

「任……佐昊……」支离破碎的语言从吴笙的口中发出:「不要这……样、我、我……」

任佐昊舔了舔吴笙才刚启、想要求饶的嘴唇,依照脸的轮廓直舔,到了脖子、到了锁骨。然後他发现,衣服是不必要的东西。

唇不舍的离开了肌肤,任佐昊用单手帮吴笙把衣服脱了。

然後,啃咬。

一手按捏,一嘴啃咬,吴笙胸前的两点早已红肿挺立,任佐昊却完全没有放开的迹象,就连吴笙的求饶、他也装作没听到。

在他耳里,那些求饶声就像在对他说:「来吧,继续,再用力一点。」

他烦躁的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那些声音,他只想要照自己的想法,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终於,吴笙期盼著的一刻到了,任佐昊把吴笙的裤链拉了下来,顺便解开了皮带,整件裤子就这样子掉到地上,吴笙身上仅存的,就是那间薄薄的底裤。

「任佐昊……我冷……」

冷刮刮过吴笙的每一寸肌肤,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全身都在颤抖。

任佐昊凑近吴笙的耳朵,声音低沉的说著:「老师,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你就等著吧。」

後记:

差点忘记要发稿...(扶额

於是又改名了啦啦啦~这次对不再改了!(噗浪上决定的

於是要热起来了...大概吧。

在过个十几章完结吧...要是有灵感的话啦(擦汗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三)秘密

「阿、等等……」感觉到脖子上的热气,吴笙颤抖了下。

想起那一晚的经历,虽然自己是怎麽被做的不知道,可使醒来之後的痛感跟麻痹感还是历历在目,突然有一股惧怕感弥漫全身。

吴笙在发抖。

任佐昊察觉的到,他抖的非常厉害,在惧怕著什麽。

「老师?」

听到任佐昊的呼唤,吴笙抬起头来泛著泪:「对不起……我……我还是……」

任佐昊这才慌张了起来,他完全不懂的安慰哭的人,更完全不懂得怎麽缓和气氛,「没、没事啦老师!这种事不急!真的、真的不急!你别哭、别哭好不好!」

看著任佐昊慌张的样子,吴笙心里不免有点觉得好笑。

这小子,真是不会安慰人。

搞笑的话到可以去电视上开节目了。

吴笙在心理庆幸著幸好刚才没有真的做下去,不然要怎麽回去要怎麽解释就难了,总不可能把弄脏的衣服一样穿在身上吧。

「老师你不要紧吧?手的关节都泛白了。」任佐昊问著。

「阿阿,不要紧,只是刚才有点激动握拳头握的有点用力霸了。」吴笙挥了挥手表示没事,这种情况只要放松下就不会怎麽样了。

「那……现在呢?」

「等我穿好衣服之後去买水还有解酒药吧。」

「哦,好。」

离一群人回到学校宿舍已经是一小时半以後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任佐昊咚的一声就躺在床上,凌乱的黑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大字型的躺法让人有点看了觉得不雅观。

不过任佐昊才没心思去想雅不雅观呢。

今天没有跟老师做到,心情就有点忧郁了……下次要找个机会好好去做完全套!

「话说……明天那个有倾向的就要出国了,淳你有打算要翘课去送机吗?」任佐昊看著在一旁读书的尹吕淳,问。

尹吕淳阖上了书:「我打算明天跟老师他们请上午的价来补眠,」打了个哈欠,他擦掉眼旁的泪水,「佐昊你明天要翘课吗?」

「是打算要翘啦。」

任佐昊一副无关己事的态度,尹吕淳转过身来,捧起任佐昊的脸,不发一语。

「淳你要干麻?要吻我吗?」

尹吕淳摇了摇头,「老爷有说过,要我看好你,不能让你有不良行为。不然我们回家的话你会被逼婚,我会被调到其他地方去服务他人的。」

「啊?」任佐昊激动的跳起来,头撞到床板,又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你要调去哪里?老爸怎麽没有跟我说?」

尹吕淳回到座位前,戴上眼镜,继续看起书来:「老爷是在我们临走前跟我说的。」

所以你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任佐昊曾经怀疑过,自己跟任佐冥真的是父子吗?毕竟任佐冥几乎没给他一点点的父爱,在自己身边的一直都是尹吕淳还有家里的一些女仆。

他甚至觉得在酒吧的那些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例如卿安犽,就很像他的……哥哥或者弟弟。

不过看在玩过很多女人这点,好吧,确认是父子了。

「唉……那个死老头,什麽事情都自己决定不跟我商量,他算什麽嘛,不就一个老男人。」忍不住扁扁嘴,嘟囔了一下。

尹吕淳笑了笑,没有说什麽。

「我睡了,晚安。」翻身,用棉被盖住头,就这样子沉沉的睡去。

在梦中,他似乎听到了「晚安」两个字,并且,看到了任佐冥摸著他的头的景象。

哔──吹哨声起,体育课的篮球赛就这麽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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