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带陈柏溪来到一家地处偏僻,却极具特色的小酒馆。小酒馆完全可以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来形容,这个时候酒馆内没什么人,屋内昏黄复古的格调很让人舒心。

周铭将菜单递给陈柏溪,笑道:“要吃什么自己点,这家的东西很不错,我经常来。”

陈柏溪的目光都聚集在菜单上各式各样的酒上,周铭看懂了陈柏溪的意图,凑过来在他耳边道:“酒就不要想了,你不可以喝。”

陈柏溪郁闷地放下菜单,觉得周铭在戏弄自己,“不让我喝酒带我来酒馆干什么?”

周铭笑得一点也不愧疚,“我喝啊。”

陈柏溪忽然觉得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不点菜么?”

陈柏溪瞪了眼周铭,“不点了,你点吧,喝吧,我看你喝完了怎么开车回去!”

“不是还有小何么?”周铭拿过菜单,叫来酒馆老板,点了几道菜。酒馆老板似乎和周铭很熟络,瞧了眼陈柏溪,问道:“这位是男朋友?”

周铭挑下眉,答非所问:“快去做菜,再来一瓶烧酒,一小杯米酒,米酒要度数低的。”

“就会卖关子!”酒馆老板嘿嘿笑着,拿着菜单走了。

十几分钟后所有菜上齐,周铭点的菜不多,青菜要比r_ou_多一些,看着营养均衡又正好够二人吃。他将小杯米酒推到陈柏溪面前,“这是你的。”

陈柏溪正在聚j-i,ng会神的看视频,闻到酒香后立刻放下手机,端起只够喝两口的小酒杯,啜了一小小口。

米酒入口,酒微稍淡,更多的是甘甜清凉,陈柏溪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米酒,惊喜地问向周铭,“他家这是自己酿的酒么?我可以多要几杯么?”

周铭气定神闲地喝着烧酒,微微摇头,“宝贝儿,下次想喝等病好了再来,时间还是有很多的,今天就这一杯吧,听话。”

虽然周铭的语气温和,也是哄着自己的态度,可陈柏溪无比清楚,周铭越是这样想法就越坚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陈柏溪没再争取,毕竟从周铭家出来的时候没带钱。他就是再要一杯,周大财主不给自己付款,他也是喝不到的。好在这家酒馆的菜品出奇美味,多多少少填补了喝不够酒的失落情绪。

周铭一杯酒下肚,有些微醉。

陈柏溪给何小年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周铭。

回去的路上,周铭和陈柏溪坐在后座。

微醉的周铭脸颊微红,眼角有些淡淡的粉色,笑起来时异常色气。

陈柏溪不敢看周铭,感觉自己多看一眼都会把持不住,他只能用聊天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小年,你老板下午不工作么?”

“老板昨天忙完了一个项目,今天就不怎么忙了,公司有安安姐在,没有紧急事情不去也可以。”

陈柏溪了解地点头。

一双手忽然环住他的腰,周铭低笑着将下巴顶在陈柏溪肩膀上,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要干你……”

“……”

周铭倒真是说话算话,回到家后,把陈柏溪扛到卧室,房门一关,把人扔在床上欺负了起来。

二人折腾到傍晚,周铭说饿了,叫来外卖。陈柏溪实在没心情吃东西,被折腾的肚子不太舒服。周铭霸道强硬地逼迫陈柏溪喝掉一碗粥,然后把人抱进浴室,洗了个“愉快”的鸳鸯浴。

从浴缸出来后,陈柏溪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今天周铭抽哪门子的疯,没完没了的。

陈柏溪已经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再次睁开眼时,已经第二天了。

窗外阳光异常刺眼,第二天了啊,陈柏溪看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被窝,伸手一摸还留有余温。

第二天了啊,他垂下头,心说他现在和周铭已经没有包养关系了。

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男人光着身体,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到陈柏溪身边,脸上神情坦然,没有一丝害羞。

光着的人没害羞,陈柏溪反倒害羞了,他沉默了片刻,调整好心态,轻声问:“你不跟我说些什么么?”

“说什么?”周铭抬起陈柏溪的下巴,亲了亲。

陈柏溪长叹口气,摇头,“没什么,送我去机场吧。”

“好。”

……

直到陈柏溪上飞机,周铭依旧是老样子,时而撩时而语气平淡,却从始至终没提过二人的关系。没有说要继续包养,也没说要形同陌路。

陈柏溪也没有问,他不敢问也没有勇气问,他怕周铭冷冰冰的说出他们之间从此再也没有关系的话。

回到家后,陈柏溪照常养伤,不知不觉过了一周,周铭没再主动联系过自己,他给周铭打过一次电话,却没人接。

陈柏溪霎时明白,周铭应该是和自己断了。聪明人的做法从来都是不把话说绝,却用行动来告诉你他的选择。

眼泪是什么时候落下来的,他都不知道。

……

然而生活总要过下去,失魂落魄几天后,陈柏溪终于找到点动力,勉强提起了工作劲头。虽然在夜深人静失眠时,特别想念周铭,甚至对这两个字异常敏感,每次在别人口中听到男人的名字,心脏就会微微发痛。

吴敬轩这两天出奇的殷勤,不是带陈柏溪到新开的店里尝鲜,就是带他满上海的跑着玩,他们被媒体拍下一起吃饭逛街的次数不下十次,现在全网民都知道陈柏溪和吴敬轩是铁打的哥们。

这天晚上吴敬轩把陈柏溪送回家,在门口罗里吧嗦说了一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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