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楚点头,“这样下去我把你试还没考,精神先出问题了。”
两人周末去了市郊的一个小景点,青山碧水的看着心里就敞亮。趁着早上还不是很热,齐鸣楚和林凯先去爬山,山不高,才三百多米,放高原上顶多也就算一土坡,但是平原上就是正经八百的山地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顺带着拈花惹草,摘点不认识的果子什么的,最后到了山顶,林凯扯着脖子喊了一通,然后拽着齐鸣楚跑了。嗓子哑了,心里也好受了。
下午去漂流,林凯他们皮艇上的人在水浅的转弯处下艇,全副武装的拿着塑料盆子埋伏好,后面人一过,端着盆子出来泼,泼来泼去,全都从里湿到外,林凯跟齐鸣楚小声说,“我估计现在连内裤都能拧出水来。”
齐鸣楚划着桨说,“该,让你刚才泼的那么积极。”
玩了一天,晒黑了,嗓子也哑了,不过林凯还很有精神头。换衣服坐车回到市区后,又拉着齐鸣楚去吃烧烤,边吃边说,“我看过一段话,说小时候,老师告诉我,人的体内都有一个勤奋小人和一个懒惰小人。当你犹豫不决时他们就会打架,小学时勤奋小人经常把懒惰小人打得落花流水,初中时就打成平手了,到高中时就是懒惰小人经常获胜了。可是到了大学我忽然发现他们不打架了,妈的勤奋小人给他妈的打死了。”
齐鸣楚说“吃都堵不上你嘴。”
林凯说“堵上还怎么吃?”
直到吃到打嗝林凯才罢休。齐鸣楚说,“这回痛快了?”
林凯点头,“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啊,以前上班的时候想,还是当学生的时候简单,不就是考试么,学就行了。现在真去学了,发现还和当年做学生时一样,恨死考试了,真是苦啊。”
齐鸣楚摸摸他脑袋,“再坚持几个月,熬过去就好了。”
林凯说“冲着你我也得考上,你说你这一天天的,也不比我清闲。”
齐鸣楚说“我倒没什么,以前不也这样么”
林凯说,“不行,等我考上了我得送你份大礼。”
齐鸣楚乐,心说就咱俩这工薪阶层,你能送我什么大礼。
新的一周开始,林凯有投身于革命当中。每天在隔间里背的昏天黑地,林凯想,不就是背么,老子连全国第一考的司法考试都过了,考研算个六儿啊。
入秋的时候,陈宇航和陆嘉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姑娘。林凯和齐鸣楚去医院看他们,陈宇航乐得嘴都合不上,林凯抱了一会儿小孩,结果被尿了一身。齐鸣楚乐的差点没背过去,“你看你这人缘”
林凯转过头看陈宇航,“老大,你姑娘尿了我一身,我这干爹当的是不是惨点?”
陈宇航说“惨点要不你别当了。”
林凯说“不行,那不白尿了么?”
临走之前,陈宇航跟林凯说了以后的打算,“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书吧?”
林凯点点头,“你想依葫芦画瓢?”
陈宇航说“是啊,你嫂子不想太操心,这不,x大又盖了个新校区,我们在附近买了个房子,准备开个书吧,能看书,还能喝点饮料,吃点冷饮什么的。”
第二十五章
陈宇航说“是啊,你嫂子不想太操心,这不,x大又盖了个新校区,我们在附近买了个房子,准备开个书吧,能看书,还能喝点饮料,吃点冷饮什么的。”
林凯说“学生的钱好赚,回头客也多,估计你们很快就能回本。”
陈宇航说“赚不赚钱倒是其次,主要是学校环境相对简单,适合我们一家三口,对了,林凯,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
“是男是女无所谓了,找个人过日子吧”
林凯傻了,“老大……”
“混了这么多年这点事儿我还看不出来?”陈宇航笑笑,“早知道了,怕你多想,就没说。”
林凯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宇航说,“那就别说了,等我姑娘满月的时候过来喝酒。”
林凯赶忙称好,陈宇航重重的拍了几下他肩膀,“记得多带点份子钱啊”
林凯觉得这是自己除了高考那年之外最热的一个夏天,自习室里没有空调,前后两扇门,一侧窗户全开,依然汗流浃背,有一回一抬头,汗水就模糊了双眼。与自习室截然不同的是食堂,里面有空调,不是饭口的时候凉快的很。林凯经常跑去食堂喝冰镇绿豆汤,恨不得把书全搬过去看。租房里也热,林凯估计家里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咬着冰棍对灯发誓,一定要在淡季买个空调安家去。
不干什么都热成这样,齐鸣楚那一天两回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的就更不用说了,林凯眼睁睁的看着汗往下淌,赶忙拿着前两天在地摊上买的芭蕉扇过去扇,齐鸣楚挥舞着铲子说,“小林子,好好扇啊”
林凯说“齐公公,您跟我就甭客气了。”
几乎整个夏天的周日下午,林凯和齐鸣楚都是游泳馆里度过的,游上十几个来回,累了就在水里泡着,主要就是图个凉快。偶尔两人还会改善下伙食,去吃点好的。
转眼就到了九月份,学校一开学,周围人一个个跟要考不起了似的,林凯隔壁的仁兄成天唉声叹气,说自己肯定没戏了,到现在英语阅读理解还一片片错。林凯扫了眼自己的历年真题,心说我那才叫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入秋的天气早晚温差大,一个寒流袭来就把齐鸣楚打倒了,整天咳咳的咳嗽,林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