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腔调地汉语“钱将军客气!”嘴里说着,态度却漫不经心,径直走进大门。身后跟着十几个带着枪械的日本兵。
江左太郎跟着钱彪一路前往会客厅,沿途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名贵花草,看得目不转睛。
他的家族虽然是皇室宗亲,却因时间久了皇室血缘淡薄,家族内没有出色地人才而导致生活水平并不像外人想象的那么富贵,直到哥哥江左一郎被任命领兵进入华夏,皇室才渐渐重视起来江左一郎的家族。仗着家族长辈的偏爱,本就混日子的江左太郎有了更是整日泡在妓寮,酒馆,赌坊。直到江左一郎提出让弟弟来华夏‘镀金’。有兄长盯着,在江左一郎眼皮子底下,江左太郎倒也老实了几天。
“江左君到访,钱某特意为江左君安排了洗尘宴,请务必赏光!”钱彪道。
江左一郎步入花厅,厅里中间摆着一张大圆桌,酒菜齐备。江左一郎不客气地上座,钱彪带着几个作陪的下属落座右下手,对面则是江左太郎两几个跟班,剩下日本兵有的站在江左太郎身后,有的守在门外。
钱彪首先拿起酒杯“今日有幸认识江左君实在是缘分,我先敬江左君一杯!”说完仰头喝干。江左太郎闻着酒香,憋了好几日地酒虫蠢蠢欲动,端起酒杯也一口闷了,顿时火辣辣的感觉直冲脑袋。“好酒!”“江左君好气魄!再来一杯!”钱彪把酒杯倒满。旁边几个下属也跟着劝酒,与对面日本鬼子你来我往。酒精麻痹人的心智,不一会儿,场面就热闹起来。江左太郎也没了顾忌,大肆喝酒吃肉。只是这人啊,总也不知足。
钱彪又一次倒满酒,试探道“不知江左君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重事要办?若是有用的上钱某的地方,江左君尽管开口!”
江左太郎吃了口猪头肉,嘬了口酒,眯着眼,就是不说话。
钱彪心里暗骂,吃了我的的还给老子装蒜!“江左君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商量!”
江左太郎这才点着肥头大耳“酒菜虽好,坐着干吃,无聊啊……有人助兴才……”
钱彪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我这就叫人!”说完,对身后下人示意,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无不外表艳丽,神态恭敬讨好。钱彪挥手“这几个还算拿的出手,江左君和几位不妨挑个看得上眼的,也好让他们一尽地主之宜。”
旁边几个日本跟班很很快勾手拉过几个美姬,小宠寻欢作乐。
江左太郎心里一动,却没作声。他来了华夏虽有江左一郎管着,却也去过妓院堂子。(堂子,早年起源于唱戏,唱的好的角儿住的地方叫堂子。那时候唱戏只有男的,你懂的!)这几个一看就是专门以色事人地玩意儿,跟他之前玩的都是一路货色。
钱彪见江左太郎摆着架子不上套,就知道这些都没看上眼,一边心中暗骂小鬼子难伺候,一边笑容满面道“江左君,这些都是寻常货色,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美人,这就让他上来!”说着拍了拍手。
江左太郎见钱彪果然还有后招,问到“哦?什么美人?”没等钱彪没回答。
大门口迈进一只墨绿色鞋尖。大部分鞋子被淡青色布料掩盖,布料飘逸而不轻薄,很有质感,再往上看,青色逐渐加深,腰处猛然收紧勾勒出充满暗示的曲线,墨绿色的腰带绣满暗色云纹。胸口深青一片,长发垂落肩头。
等江左太郎看到来人的脸,顿时眼前一亮,吃的油光铮亮地嘴唇咧开“这个好!这个好!あ a い おo かka きki !”一高兴,干脆说起日语。
顾天麟挺直腰杆立在门口,眼眸微垂,神色莫名。
“天麟,过来陪陪江左君。”钱彪见他站在门口不动面带不悦,语调里带着威胁。江左太郎眼睛始终把眼睛盯在顾天麟身上,目光贪婪淫邪毫不遮掩。
顾天麟慢慢走过去,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又松开,要暂且忍耐,现在不是发作地时候。
顾天麟越走越近,江左太郎忽然心里打了个突。刚刚离得远,也只感觉顾天麟很漂亮,很有味道,明明举止端方,却偏偏勾人的紧。这会儿离得近了,莫名的多出一股压迫感,好似面对上级一般,不敢太过分。
江左太郎本来打算拉扯顾天麟的手一拐弯指向椅子“坐!”江左太郎自我解释一番,这等美色要慢慢享用,太猴急会显得粗鄙。
“你叫天麟?”江左太郎用发音别扭。顾天麟故作不懂,盯着桌沿发呆。江左太郎只以为自己汉语太拗口,顾天麟没听懂,于是又重复一遍。“我姓顾。”顾天麟进屋后第一次开口。江左太郎只觉得声音十分悦耳,不知在床上叫出来是什么滋味儿?
顾天麟感觉江左太郎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忙端起酒壶给这个日本鬼子倒了杯酒“江左君,请!”
江左太郎看着顾天麟细白的手指,拿起酒杯一口喝干,高声道“顾君倒的酒,大大地好!”
顾天麟闻言竟然笑了笑,跟一直冷着脸地样子一对比,灿若朝阳,却随即隐没。继续把酒杯填满。
江左太郎又干了一杯。顾天麟这回没笑,只又斟满酒“江左君好酒量,请!”
色令智晕,酒精上脑,为了让顾天麟再笑一笑,江左太郎让让顾天麟一捧,再次一口闷了杯种白酒。放下酒杯看着顾天麟。顾天麟很给面子,笑的更加惑人“江左君酒中豪杰,我敬你!”酒杯又一次填满…………
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