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问问我手中的剑想要把你砍成几段了!”红衣男人挥剑欲冲过来,但被身后的男子拉住。

“连!”男人皱眉跺脚喊。

“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他也受了伤,这事以后再算吧……”

这个红衣男人倒是很买他的账,虽然还是对江临覆不满,但也只是哼哼着将剑收回了剑鞘,然后拉着那个男子往外走。

“他怎么办?”

“我刚才看见有一队人正往这边走,会有人救他的!”

男子回头看了看江临覆,想起刚才那一幕,觉得还是不要跟他一起得好,于是点点头,跟着红衣男人走了。

江临覆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低声喃喃自语,“走?不久之后还会见的……”

如那个红衣男人所说,不过多久,便有一队侍卫寻来。

“来了?”江临覆板着脸,冷冷的看着找到他的司马寻。

司马寻立着剑,单脚跪在他的跟前,道,“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淮左。

琦江国的都城。

皇宫之内,江临覆端坐在龙椅之上,慢慢的翻阅着手中的奏折,修长、关节明显的手指轻轻点着,看似很悠闲。而他的右脚脚踝处包着厚厚的纱布,经太医诊断,没什么大碍,现在绑了杉木板固定,再养一阵子就能好。

好在江临覆除了上朝外,就在寝宫或者书房,也没有运动量,所以这脚不脚伤的,也不碍着他什么。

江临覆静静的看着奏折,时不时抬眼瞅瞅一脸不悦的坐着的江临洵,但什么也不说。

江临覆有两个亲兄弟,老二江临彦和老三江临洵,三人平素里的关系并不生硬。在私底下,江临覆对他们俩没有什么架子,所以三人的关系也甚好。

听说老三前几日被跑进宫里偷馒头的小贼拉掉了裤头,让过上过下的宫女和侍卫看得无地自容。这不,一口气不消,就臭着脸在他这里请命去捉那小贼。

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过老三对一件事这么上心了,按江临洵以往的性格,这些事他权当没发生过,谁知道这次倒像是玩起真的了。江临覆不同意,他就坐在那儿好几个时辰不动示威。

江临覆暗笑,这样整整老三,让他气恼气恼也好,至少可以增添增添也无聊宫里的趣味。他现在可是巴不得江临彦和江临洵能走多远是多远,因为他知道不久之后发生的事,若是有这两个掺和着,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这老三请求出宫倒正好,刚好合了他的心意。

不过多久,江临彦也出现了,他看了一眼江临洵,然后默默的坐在一边,但坐多久,就忍不住和江临洵搭话,“不就是一馒头和一条裤子,你至于不?想要吃的穿的,直接管哥要就是了嘛!”

“噗!”江临覆不想笑的,他知道老二平日里也没个正经,但这严肃的环境里突然冒出这么句话,还是让他一喷而出。

过了许久,他才抿嘴抬头对着江临彦说,“既然如此,你就陪他去吧!”

江临彦和江临洵显然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应允很是吃惊。江临彦甚至直接扑到他的书案上,神神秘秘的问着意图。

他看了一眼江临彦,示意他过来,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不是给你面子,嫌你碍事了。”

江临彦先是愣了愣,然后看向他裹着纱布的脚,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高高兴兴的拉着老三准备去了。

江临覆略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快步离开,再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叉着叠着放在腹上,轻轻呼了口气。

前段时间一直在帮老二选对象相亲,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老二的心里一直有人,从六年前起就一直没有变过,他把老二放到边疆去了五年,去年回来后又强制不让老二离宫,因为他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和老二之间的隔阂,他们是不可能简简单单就能在一起的。

老三也是,等一个人等了十年,至今也杳无音信,当年老三连人家姓甚名谁,家庭背景的什么都没搞清楚,就送出去个紫玉,就此牵牵挂挂的这么多年。

江临覆突然觉得,他们兄弟三人,可谓是同病相怜啊!

想着想着,眼前似乎又映出了那个散着柔柔的光芒的人,微笑着让他走来。

不禁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别扭

03

第二天,江临彦和江临洵便出了宫,这两人一走,宫里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老丞相司马意端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用茶盖微微划着茶,然后轻轻品了口,十分的惬意。

江临覆瞟了一眼司马意,淡淡道,“老丞相,今天这么有空特地来我这里品茶?”

“皇上啊,老臣可不是来看您的。”司马意别有深意的回看了他一眼,调侃道,“这几天你把小寻只去查事归查事,还是让他回家看看啊,我这把老骨头不多看几眼恐怕就看不到咯!”

“丞相又来年纪来说事,您不是还挺有说笑的气力吗?”江临覆回侃道。

司马意耸耸肩,挑眉笑着。这老丞相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平日里若是在朝堂之上,也是一副雷厉风行的人,强大到让人觉得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在朝堂之下,俨然一个老顽童,说说笑笑的,没架子,也没正经。

说起来,老二那副性子还是这老丞相一手带出来的。

但江临覆并不反感这样,他本来也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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