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迄发声,“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恩?”江临覆和司马意疑惑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双双转向祁迄。

“阿遨可没说过这种话,他也没这意思,全是小皇的希望罢了。”祁迄顿了顿,“而且这些也不过是句玩笑话,皇上听过了,觉得不好笑,忘了就是。”

祁迄无视掉那两人由惊愕转到无语的眼神,悠哉游哉的喝着茶,好像刚才的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上丝毫看不穿他刚才说那番话的意图,好似真的只是在说笑,可是又不像是在说笑。

江临覆忽然觉得一阵秋风萧瑟。

好像自己被耍了是吧?

因为这事儿,后来司马意私底下和江临覆谈到祁迄时,都忍不住叹道,“如果南安国是他继承的皇位,那我们和南安国的各方面事情可就麻烦多了。”

江临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内隐的人是最麻烦的。现在的南安国,虽然其他皇亲都在辅佐祁遨,但是毕竟是祁遨当政,最终还得他说了算,那种温和的性子让他在一些事上并不强硬,所以在这些事上来说,对江临覆他们的威胁并不怎么大。

但若是真换成了现在的祁迄,那可得步步为营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

更不想和祁迄这种两种性格互相转变的人打交道。

更更不想和老对他家祁连心怀不轨的人打交道!

祁迄喝完了茶,起身拜别,“十七还没回来,小皇也不打扰皇上了,先告退了。”

江临覆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不由的松了口气。

最近对着这祁迄,都要绷紧了神经,不得有一丝的疏忽。

除了寝宫的祁迄穿过游廊,刚好碰见了回来的祁连。

祁连看见他,有一丝发愣,结结巴巴的道,“十……十六皇兄……你,你来了。”

“不是说过别这么叫吗?”祁迄微微皱眉,拉着祁连拐到一个小角落里,然后大致说了下他刚才和江临覆的对话。

“阿,阿迄,你干嘛要和他说这些啊,我没想过做正宫的……”祁连有些焦急的道,“就像司马丞相说的,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能,能留在他身边,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这是怕他为难吧?”祁迄挑眉,“你到底担心个什么啊,我就是帮你试试他,你看看你,一点上进心也没有,想留在他身边就留好了,但是我也得让你在这边过好啊!放心了,他会让你做正宫的,大臣们到时候也没话说。”

“恩?”祁连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

“……”祁迄一时语塞,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大皇父这么多年来难道都没告诉你吗?你可是能……”

“什么?”祁连还是一脸疑惑。

祁迄一顿,止住了话,然后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耸耸肩,摇摇头,慢悠悠的说,“没什么,以后就知道了……”

祁迄

21

这两天江临覆很头痛。

因为祁迄来串门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有时候早上来过了,中午离开一小会儿,下午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全不当自己是外人。

江临覆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故意把祁连只走,好让祁迄等不到人,就可以让他早早的离开了,起初祁迄的确会这样,可是到了后来,他就变成了祁连不回来,就一直等着,反正他在琦江国这边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耗着也就耗着了,一点也不急。

这就让江临覆很急了,感叹道,这祁迄不管变成什么样了,都还是一样的让人很不爽!

所以江临覆索性也不把祁连掩掩藏藏的了,大大方方的时刻带在身边。这祁迄想当蜡烛就让他当好了,他全当照明好了。况且反正蜡烛是总有烧完的一天的,而且量他这点小火苗也燃不起大火来!

可是祁迄的这个小火苗,大火燃不起来,小火倒是东一下西一下的点,比如正当江临覆忽视掉祁迄,和祁连亲亲我我的时候,祁迄会突然一声大咳,然后幽幽的说道,“皇上,不好意思,喉咙不舒服。”

而且这几天祁连对房事也有些抗拒,问其原因,居然还能扯到祁迄的身上。

祁连说,祁迄告诉他,这几天最好能少做就少做,对身体不好……

这话吓得江临覆忙问祁连最近是不是不舒服,祁连也只是摇摇头,说除了有点腰酸背疼和有时候有一点点干呕外,没什么不自在的。

江临覆觉得可能是祁连本身身子也不是特别好,也许还有些水土不服,加上自己向祁连要的太频繁了,也有些内疚,减轻了次数,也连忙让御膳房做了补身子的药膳,每天定时定量的喂着。

可是的可是,他们床第之间的这档子事,究竟关他祁迄什么事?

有时候江临覆会想,这祁迄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这没见到小寻就来坏他的好事了!

说起这司马寻,他这几天也是神经紧绷,他知道祁迄常来江临覆这里,所以他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没到祁迄还好,还会来给江临覆请请安,履行履行旷了好几天的御前侍卫的职责。

但若是远远的瞧见了祁迄在,就立马往会走,或者从后窗直接给翻了出去,生怕撞见了面。

这让江临覆都忍不住为司马老丞相和祁迄叹了口气,你说这小寻怎么的就这么别扭来着?一点也不像他老子!

司马意也很无奈,只有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江临覆,“皇上啊,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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